《我被炼成人蛊》深山村落里的残忍祭祀
蛊村逃生
我出生在这个看似普通却隐藏着恶魔般习俗的苗族村落。在这里每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八字最阴的女孩会被选为祭品。
我的父母,在我出生后知晓我将成为人蛊培育对象后,他们的眼神里便只剩下冷漠与嫌弃。自我呱呱坠地,我从未感受过他们的疼爱。母亲在照顾我时,动作总是生硬而冰冷,仿佛我是一个不祥之物,她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,每次给我喂食那些难以下咽的草药和活蛊虫时,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,只是机械地将东西灌进我嘴里,任我如何哭闹挣扎,她都无动于衷。父亲则总是对我避而远之,仿佛只要靠近我,就会被厄运缠身。
尚在襁褓时,蛊师们就将各种剧毒蛊虫丢向我,一只毒蝎蛊爬上我的身体,它的毒刺无情地刺入我的肌肤,注入毒液,瞬间,我感觉全身仿佛被烈火焚烧,又似万针齐扎,我放声大哭,那哭声在寂静的寨子里回荡,却未能换来一丝怜悯。蛊师们只是冷漠地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,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。仿佛只是在看一个物件。
幼年时,他们把我关在一个狭小的石屋里,地上铺满了各种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草药渣和蛊虫的粪便。每天,都会有一个满脸横肉的村民进来,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我,不顾我的挣扎,将一种名为“腐骨蚁”的蛊虫强行涂抹在我的伤口上。这些蚂蚁体型微小却极具攻击性,一旦接触到伤口,便如饥饿的野狼扑向猎物般疯狂啃噬我的血肉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我的伤口里钻动,每一下都像是用烧红的针在刺探,疼痛让我几近昏厥。我拼命地哭叫,可那村民却只是冷笑,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按压伤口,让蛊蚁更加深入,嘴里嘟囔着:“小宝贝,这就是你的命。你可一定要好好活到先机那天,毕竟你可是重要容器。”
五岁那年,蛊师们为了测试我的“蛊性”是否觉醒,将我带到村子中央的血池旁。那血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烈血腥气,里面满是各种动物和被献祭者的鲜血,还漂浮着一些未孵化的蛊卵。蛊师们将我绑在一根石柱上,然后割开我的手腕,让鲜血滴入血池。随着鲜血的滴落,血池里的蛊卵开始剧烈晃动,接着,一群形似蝌蚪但浑身长满尖刺的“血刺蛊”缓缓浮出水面,它们顺着我的鲜血逆流而上,朝我爬来。它们爬上我的手臂,用尖刺刺入我的皮肤,吸食我的血液,我的手臂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点,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入,又麻又痛,身体也因失血过多而渐渐虚弱,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。
八岁时,我被强迫吞食一种名为“活尸虫”的蛊虫。那蛊虫体型巨大,足有拇指般粗细,浑身长满了绒毛,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。蛊师们捏住我的鼻子,强行将活尸虫塞进我的嘴里。那虫子在我嘴里拼命挣扎,它的腿在我的口腔内壁乱抓,触角在我的喉咙处肆意搅动,我想要呕吐却无法吐出,只能硬生生地将它咽下。随后,我感觉那虫子在我的胃里蠕动,它的尖刺不断地刮擦着我的胃壁,我疼得在地上打滚,冷汗淋漓,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,又似被无数把刀在切割。
十岁之后,我又见识了更多恐怖的蛊虫。“幽影蛾”,这种蛊虫浑身散发着幽蓝色的磷光,在黑暗中飞行时如同鬼火闪烁。它的翅膀上布满了细小的毒粉,一旦接触到皮肤,就会引起皮肤溃烂,伤口处会流出散发着恶臭的黑色脓液,而且这种毒粉还会随着血液流动,侵蚀人的内脏,让人在极度的痛苦中逐渐失去生机。还有“血线蛭”,它细长如线,通体血红,平时隐藏在潮湿的草丛中。一旦感知到人的气息,便会以极快的速度弹射而出,吸附在人的皮肤上,然后沿着血管的走向钻进人体。它在人体内会不断吸食血液并释放一种特殊的酶,使血液变得浓稠,导致血管堵塞,人会感到全身剧痛,仿佛身体被无数根绳子紧紧勒住,最终因器官缺血而死亡。
在这无尽的痛苦中,我唯一的慰藉是寨子后的竹林。每当我受折磨后,便会躲到竹林里哭泣,那沙沙的竹叶声仿佛是在安慰我受伤的心灵。十六岁那年,我和往常一样躲在竹林里给自己擦药,无意间听到大祭司和村长的对话,我终于知道那可怕的祭祀到底是什么?
当女孩长到二十岁,就要被献给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蛊神。那蛊神似蛇似虫,长达十多米的身躯上布满恶心的触角,在黑暗中蠕动时发出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。
献祭时,女孩会被带到村子中央的祭台上,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血腥与腐臭气息,那是无数献祭留下的罪恶痕迹。村民们用冰冷的铁链将女孩紧紧捆绑在石柱上,女孩动弹不得,只能绝望地看着蛊神靠近。蛊神将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精蛊注入女孩体内,随后的七七四十九天,女孩便成为血蛊的孕育容器。血蛊在女孩体内疯狂生长,它的幼体如钢针在血肉中穿梭,女孩的身体逐渐肿胀,皮肤透明,青筋暴突,双眼凸出,却因喉咙被侵蚀而无法发声,只能发出微弱的“咯咯”声。在这四十九天里,女孩的血肉被血蛊一点点吞噬,最终成为一具空壳,而血蛊出世后,村民们会精心养育,期望它成为下一个蛊神。几百年来,无数女孩就这样成为了牺牲品。
我深知自己的命运,恐惧时刻笼罩着我。我发誓一定要在二十岁前逃离这个地方。
直到我十八岁那年,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。那天,我在竹林中,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我警觉地抬起头,看到了阿泽,一个背着背包、手持相机的陌生男人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欲,他是一位摄影师,误打误撞走进了这个村落。
阿泽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和惊恐的眼神,他的眼中满是怜惜与震惊。在他温柔的询问下,我将自己悲惨的遭遇一一道出。阿泽紧紧握住我的手,坚定地说:“阿瑶,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,我一定带你离开。”
可是,我们的计划很快被蛊师们察觉。他们带领着被蛊惑的村民,将我们围堵在寨子的广场上。一位年长的蛊师,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深邃,眼神中透着阴险与毒辣,他挥动着那根刻满诡异符文的骨杖,嘴里念念有词。刹那间,一群“噬魂蛊”如黑色的潮水般向我们汹涌袭来。这些“噬魂蛊”体型虽小,但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幽光,它们的牙齿尖锐如针,在空中划过“嘶嘶”的声响。我急忙从怀中掏出一直守护着我的“金蚕蛊”,它浑身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,像是黑暗中的一点希望。我口中快速念动咒语,金蚕蛊立刻冲向那群噬魂蛊,它吐出一根根坚韧的蚕丝,蚕丝如银色的丝线般在空中交错纵横,将那些噬魂蛊紧紧缠绕。噬魂蛊们拼命挣扎,它们用尖锐的牙齿啃咬着蚕丝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刺耳声音,同时身体不断扭动,试图挣脱。一些噬魂蛊成功挣脱后,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,阿泽见状,迅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,用力挥舞着,试图驱赶它们。但有几只噬魂蛊还是突破了防线,一只噬魂蛊猛地扑到我的手臂上,它的牙齿瞬间刺入我的皮肤,一阵剧痛传来,我感觉仿佛有一股冰冷的黑暗力量在试图钻进我的灵魂,我强忍着痛苦,用另一只手抓住它,用力将它捏碎,绿色的黏液和破碎的肢体溅落在我的手上,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年轻的蛊师站了出来。他眼神冷酷,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,手中捧着一个陶罐。他猛地将陶罐摔碎在地上,“血蛭蛊”如同暗红色的潮水般涌出。这些血蛭蛊形似巨大的水蛭,身体不停地蠕动,所过之处,地面仿佛被鲜血浸染,留下一道道令人作呕的痕迹。它们迅速向我们爬来,阿泽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,慌乱地点燃了周围的一些干草,火焰“呼”地一下蹿起,暂时阻挡了血蛭蛊的进攻。血蛭蛊们在火墙前聚集,它们的身体相互挤压,不断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,一些被火焰烤到的血蛭蛊痛苦地扭动着,身体渐渐干瘪,散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。
但蛊师们并未罢休,年长的蛊师再次念动咒语,天空瞬间乌云密布,一阵阴风吹过,火焰熄灭。紧接着,一只巨大的“幻影蛊”出现在我们眼前。这幻影蛊在空中不断变幻形状,一会儿变成一只巨大的恶鬼,它的面容扭曲狰狞,血盆大口里长满了尖锐的獠牙,口中喷出黑色的烟雾,烟雾中似乎夹杂着无数冤魂的凄厉惨叫;一会儿又变成无数条毒蛇,蛇身在空中蜿蜒扭动,鳞片闪烁着寒光,吐着信子发出“嘶嘶”的声音,仿佛要将我们紧紧缠绕,勒死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中。
我和阿泽被幻影蛊的攻击逼得节节败退。我深知,如果不使用更强大的蛊术,我们绝无生机。于是,我决定施展“同归于尽蛊”。可年轻的蛊师早已有所防备,他在我周围设下了一道“禁蛊咒”。我尝试念动咒语,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禁锢着我,我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绳索捆绑,动弹不得。就在我绝望之时,阿泽突然发现了禁蛊咒的破绽。他趁着蛊师们得意忘形之际,如勇猛的猎豹般冲上前去,用手中的相机狠狠地砸向了禁蛊咒的核心——一块刻满符文的石头。随着石头的破碎,禁蛊咒瞬间失效,那股禁锢我的力量也随之消散。
我抓住这最后的机会,成功施展了同归于尽蛊。一道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从我的身体里射出,如同一颗坠落的星辰,直接冲向了幻影蛊。幻影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那声音仿若能穿透灵魂,在光芒中渐渐消散。而我,也因为施展了这禁忌蛊术,身体变得极度虚弱,仿佛灵魂都被抽离,眼前一黑,倒在了地上。
阿泽见状,毫不犹豫地冲过来,抱起我,不顾一切地向寨子外跑去。一路上,我们遭遇了重重困难。山林中道路崎岖,阿泽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,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。不时有村民放出的蛊虫追来,阿泽一边挥舞着树枝驱赶,一边寻找着安全的路径。有一次,我们不小心闯进了一片毒瘴区域,毒瘴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,阿泽用衣服捂住我们的口鼻,艰难地穿越。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,但眼神始终坚定,他不断地鼓励我:“阿瑶,坚持住,我们一定能出去。”
终于,我们逃出了那片山林。阿泽带我回到了城市,将我送进了医院。在医院里,我接受着治疗,身体逐渐恢复。然而,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处注视着我们。夜晚,当我望向窗外,那黑暗中似乎有隐隐约约的身影。阿泽安慰我说是我太紧张了,可我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。我知道,那蛊村的阴影,还未彻底消散,我们的未来,依然被未知的恐惧笼罩着。
更新于:2天前